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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過「安心點」了嗎?

我常常覺得,選擇「如何工作」和選擇「如何生活」,其實是同一件事。 工作和生活幾乎佔據了我們一整天的時間,無論各自佔比多寡,我們都以為這之間有一扇隱形的門區隔著。 下了班穿越辦公大樓的自動門,就進入生活了吧?關了燈闔上雙眼,就算進入睡眠了吧?打開電腦、登入員工帳號,即使再這麼不甘願,就算開始工作了吧? 實際上,這兩者根本是攪和在一起的,下班回家你會煩惱明天的業績,甚至焦慮到無法入睡;上班時你會手忙腳亂,擔心趕不及晚上跟朋友的聚會……畢竟,那些「隱形的門」只是幫你區隔空間和時間,究竟你什麼時候該工作、什麼時候該生活,其實是自己說了算。 但是,要怎麼說才算數?

「想變得更強」其實沒那麼難:現在就開始試著犯錯、並記得反省

小時候玩RPG的時候,我最喜歡看著角色等級不斷升高,裝備愈換愈好,技能愈學愈多,然後一路打怪殺敵的感覺。 如果遇到卡關、打不贏Boss,我們會告訴自己:「我得變得更強才行。」然後於是就反覆進入副本練等、練技術、然後接著升級裝備,直到順利過關為止。 這種想要「變強」的心理需求,是驅使我們每天前進的動力之一。 變強是一種從「沒有」到「擁有」的狀態;從「無知」到「有感」的狀態;從「依賴別人」到「保護別人」的狀態。但是無論在遊戲或是現實生活中,我們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變強,我們得先「學」才行。 如果套用在職場上,「學習能力」的好壞也會影響你的工作表現,學得愈快,你就能問得更深;學得愈好,你就能用得更廣。因此若要提高自己的學習能力,我認為有兩個關鍵:「試著犯錯」以及「記得反省。」。

以文字餵養文字

記得有一次和朋友聊到擇友條件,我好像從沒想過這件事。過去多半是先認識一個「人」,然後再喜歡上他的特質,很少先用特定的條件過濾後,才去認識對方。雖然再也用不上了,但想想這些東西確實很好玩,似乎是用另一種角度認識自己。 好吧,我第一個瞬間確實想過這個人名字是不是要兩個字......但很快就被自己否決了。認真說來,會「寫字」似乎是一個門檻。無論透過奇摩家族、無名小站、部落格、臉書動態,或是一張手寫的信和卡片,只要是任何不用語言表達的媒介,都能用文字打動我的話,那我就會對他產生基本的好感。

成為「可靠」的人是件幸福的事:但你得先學會「解決問題」

無論在生活或職場上,我們身邊總會有一群讓你覺得「可靠」的人:分組報告跟他們同組就感到安心、遇到糾紛他們會跳出來幫大家爭取權益、他們總是能聽懂你說的話,對你說「好」;就算他們說「不好」,也會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麼做。 簡單來說,在所有你可能感到慌張、不知所措、而且充滿不確定性的情況下,你會吐一口氣、拍拍胸膛安撫自己然後說:「幸好『他們』也在」。

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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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衣服讓我感覺到想念具體的樣子,而且具體到讓人想哭。 前陣子漢娜為了找工作留宿台北,我們過了幾週同棲生活,我們不做家事分工,也不規定生活守則,通常是誰有空或誰想到就去做了。即使如此,有時候我還是會因為散落各地的襪子或始終丟不進垃圾桶的鼻涕紙被碎念一頓;她則偶爾因為鋪滿床上的衣服被我嘮叨。我們會故意鬥嘴,假裝大打出手,試圖詮釋因為牙膏擠法不同而分手的荒謬情侶,覺得這樣充滿生活的樂趣。

職場新鮮人的基本「武器」:4招讓你的溝通「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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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職場才剛要滿一年,其實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菜鳥。不過這10個月以來的工作生活卻讓我覺得自己很快就能脫離「新鮮人」的包袱,能夠在工作上承擔更多責任、也能取得老闆和同事的信任,更重要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自己「正在變強」。 這個關鍵在於,除了要找到一個能提高視野、強化內在動機,而且具有挑戰性的企業之外,我們有沒有足夠的「武器」能夠在新鮮人時期從容面對初入職場的壓力、挫折和挑戰。

嘿,原來你不愛交新朋友

每當我對外宣稱其實自己是一個內向的人時,總是會招來白眼或是得到「屁啦」這種回應。 大家的反應很正常,因為我自己也認真地懷疑過:如果你想當一個領導人、變革者,或者具體一點:你想要走進社會解決問題,那怎麼可以是「內向」的人?你不是應該表現出強烈的企圖心、廣結善緣、可以帶動人群、鼓舞士氣,或至少看起來要對世界充滿熱情,好像全台灣陽光都照在你身上一樣耀眼? 我曾經幻想自己是這樣的人,可我確實不是。

商學院學生:你的夢想裡千萬不要「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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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學期間,我便以成為「血統純正的商管院學生」為目標。 何謂血統純正?以台灣學生為例:大概就是從台大商學院畢業、進入頂尖外商工作幾年、接著攻讀全球前20大的MBA名校,再帶著絕對的優勢回到職場,成為一個專業經理人。 我的夢想確實這麼「主流」過,但我當初並非盲從,而是打從心底覺得這就是我想走的路,甚至想像自己有一天會登上《商業週刊》的封面、想像自己能以「成功者」的角色四處分享經驗。一直到後來我才明白,我的夢想很具體,也很巨大,唯一的問題是: 「我的夢想裡沒有別人。」 我的生涯目標有了重大轉變,一切都要從大四說起,當時我已經是準台大商學院畢業生,因為不甘心這麼快就畢業,想要再多修一點不同領域的課程來填補不能當學生的焦慮,就去選修台大社會系陳東升老師開設的《社會學甲》,這是台大社會系大一的3學分必修課,課程負擔相當重,對一個已經習慣商學院思維和表達方式的人來說,一開始確實無法融入「太慢」、「太不著邊際」的內容和思考邏輯,所以那時候我常打瞌睡。 不過在其他醒著的時間,以及小組討論課的參與,我們從社會互動、社會階層與流動、族群與種族開始,持續探討社會中各種制度如教育、宗教、醫療、以及政治生活、經濟生活與勞動對於整體社會的影響,這些「新知識」漸漸打開我的社會學的想像,不再「見樹不見林」。我睡著的時間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思考的時間變多了,困擾我最久也最大的命題始終是: 「我未來的志業要如何與這個社會產生連結?」 我還沒有答案,不過帶著一點社會學想像的基礎,大四下學期我又選修了陳東升老師與陳惠敏老師開設的「社會經濟組織的創新與設計」。課程敘述是這麼寫的: 「C. Wright Mills的社會學,想像強調我們要將自己的煩惱變成社會議題,從社會結構的限制提出對於既存社會現象的批判性思考,彰顯社會問題的本質,但接著下來是如何解決這些問題呢?在我們的社會學專業教育是應該要思考這些不同社會實踐的模式,將理論分析與社會實踐結合。」 本課程將透過把社群治理基本理論當成設計一個社會經濟組織的基礎,創造出和既有利益極大化取向的企業不同運作的模式。(節錄)對於正在思考未來工作與社會要如何連結的我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尋找方向的機會。 這堂課大約有40個學生,每週要上五節課,老師也能認得每一個人,若對課程沒有一定程度的承諾肯定吃不消。 不過,只花了一個學期的時間,這堂課變成我們許多人未來發表某個社

商學院的新鮮人:黑潮過後,為什麼我不再「假中立真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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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太陽花學運已經來到第16天了。 這股黑潮除了帶來50萬人上街頭的歷史激情,還開啟了更多世代之間和世代之內的激盪與想像。 圖片 來源 因為就在這半個月內,它終於讓我看清自己過去作為一個體制內的知識分子,對於台灣政治和社會議題的「假中立真冷漠」是什麼樣子,也讓我在這個論述大爆發的時期,學會更謙遜地閱讀不同意見來修正自己的立場和價值觀。 比起頓悟,我更想用「覺醒」來形容這種感覺,畢竟與我同世代的台灣人,多數是含著民主種子出生的,我們應該早就擁有這些勇氣和認知,卻讓它沉睡多年。

人生大哉問:你的「第一志願」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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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試著想像未來生活的樣子,總覺得要做的決定實在太多,而時間好像永遠不夠用。大學畢業後,一直到30歲之前,會不會是最容易感到不知所措的一段時間?我曾經用「脫軌」來形容過這段時期:人生不會為你準時靠站停車、不會為你守住平交道、也不會讓你能在睡夢中到達預期的終點。時光持續流轉,人生列車仍要往前,可是你已經不在體制安排好的軌道上了。生涯突然出現太多選項或待辦事項:繼續升學、準備出國考試、找工作、結婚、生孩子、創業……而每一個選項後面都還有更多的選項:念什麼研究所?要不要轉行?找什麼工作?除了興趣,該考慮發展性還是薪水?創業的商業模式?如果將這些事情再加上「時間」壓力,頓時就會讓我們明白人生再無兩全,過去那些不用割捨任何人、事、物就能找到「第一志願」的日子已不復存在。

要敬業,不要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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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求職季,公司的招募活動也隨之展開,這次剛好有機會盡一點力,做了兩種不同性質的分享:FB粉絲專頁的文字經驗分享和校園招募說明會的校友分享。我在這次跨部門接洽的過程中體會到一些「現實」。這種現實並不是殘酷的,也不悲觀,就像到了某個年紀你終於知道月球上沒有嫦娥、聖誕老公公不會駕著麋鹿在天上飛一樣,並不特別意外,就是一種「喔我明白了」的心情,但之後當你抬頭仰望夜空的時候,你會有「如果他們存在真好」的期望。

在妳回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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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在台北約會,因為仰賴捷運和公車,又沒有刻意去記,所以待了四年只認識台大四面的溫羅汀、基隆路、復興南路和羅斯福路。城市的樣貌並不清晰,所以往往是人決定我對某個地景的印象:例如我們每天騎著腳踏車來往舟山路、假日搭公車到信義區看電影、或是坐捷運到淡水散步、到西門町萬年大樓尋寶。這個城市帶給我們的不是歸屬感,我們想回來這裡只是因為它乘載了我們對於獨立自主、對於闖蕩、對於loventure的想像。比高中時期嚮往台北還要更滄桑一點。

如果有神

馬年犯太歲,媽媽帶我去台中家旁邊的明德宮添燈求平安。從小到大我都在這間廟宇祭拜、祈福,幾年前寺廟大翻修,變得富麗堂皇,這裡的信眾也愈來愈多,到了特定節日總是充滿人潮。可我也長大了,所以當他們在寺廟大門口的磚瓦上安裝LED燈後,我覺得反而失去了靈性,很難再用「信仰」來解釋我在這邊的行為。

將軍狗狗並未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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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從小就怕狗,因為在都市長大,我對他們的吠叫、牙齒、尾巴感到陌生,每次碰到狗都躲得遠遠的。小時候在奶奶家被一隻狗狗的前腳撲過,他其實是想要抱抱,但那天我崩潰大哭。所以我一直以為我跟狗沒什麼緣分,即使長大了已經不會害怕,也嘗試摸過他們,卻總是缺少一種人狗之間親近的感覺。直到我下部隊到將軍安檢所,遇到阿肥、小黃、小黑的時候,我的人生才慢慢跟狗狗有了情感上的連結。